目前分類:未分類文章 (4)

瀏覽方式: 標題列表 簡短摘要
在網路上看到了這篇文章,很喜歡這個冬瓜和尚的做法,有時好好坐著念佛有難度,出去走走念佛也很好啊!不用太侷限。

地下是轉貼的

清朝有一位冬瓜和尚,名沒有傳下來,不知什麼名字,喜歡吃冬瓜,人們就稱他冬瓜和尚。他是杭州人,在華嚴庵出家,出家以後,專修念佛法門,鄰近庵有一位慧照師和他打同參,二人很好的同參道友。很奇怪,冬瓜和尚,吃飽就跑出去街上走,在杭州街上走來走去。走到晚上就回來,晚上繼續念佛,每日都一樣,都是在街上走。他的同參感覺到,好像不太肯修行,看他一天到晚都在街上走。但是也不敢對他說什麼話,而他的習慣就是這樣。每日吃飽就到街上走,晚上就回來,回來又有在念佛,這樣的生活,經過了十多載。有一年他要往生的前一年底,見到同參慧照師的時候,他就對慧照師說:「老同參啊!我正月初六就要去西方,你正月初六要來送我!」

    慧照同參把他看做在開玩笑,想他一天到晚都在走街路,說他要往生,實在不太相信。但是口不敢說,心中在冷笑,口就回答說:「好啦!好啦!你若要往生,當然我會來送你!」

    冬瓜和尚說:「我一旦話說出來就標準!不要忘記!」

    「好啦!好啦!我不會忘記!」

    年過了,正月初六,那日早上冬瓜和尚就去法慧庵,受人供養吃飯。還沒回來的時候,慧照師就已經來要送他。看他不在,就知道可能是在開玩笑,連他自己都沒有在準備,說他會往生,那有這一回事?就在裡面坐,坐到冬爪和尚吃過午飯回來。回來見到老同參慧照師坐在那裡,就問說:「你來做什麼?」

    他說:「你告訴我說,你正月初六要往生,叫我來送你!你卻問我要來做什麼?很奇怪?」

    「真的!我有對你說過,你若沒有提起,我也忘記。這樣,好!現在我要去了!」馬上就去沐浴換衣服。海青、披衣已經穿好,就去拜佛。拜好,就去坐著,就向他的同參說:「這樣,我要去了,但是我有一首偈頌,請你寫起來。」開始念:「終日走街坊,心中念佛忙,世人都不識,別有一天堂。」偈頌念好的時候,唸一聲「阿彌陀佛」,靜靜的坐在那裡,他的同參見他靜靜坐著,就為他念佛,念了念,就看他,他都沒有動,沒有表示。再過一段時間摸他,他已經沒氣了,果然是走了,非常自在。

    看他的偈頌就可以知道:「終日走街坊」:說我一天到晚都在街上走來走去,做什麼呢?

「心中念佛忙」:我雖然是走街坊,沒有一日閒空,不是在逛街,我是在念佛!怎樣念佛?意思就是藉這個動中鍛練念佛,利用街上很鬧的地方,這樣鍛煉念佛。可見這位冬瓜和尚,他的念佛功夫是相當深,所以能在鬧中念佛。而且想到要走,就走!事先說好那一日要往生,到時候自己卻忘記了,由同參提醒,隨時就走。像這種來去自由的,可以說是非常罕有。在高僧傳裡面,像這種自己說什麼時候要往生,結果自己忘記,別人提醒他,隨時就去的,和冬瓜和尚只有兩位,可見功夫相當深。而且他是修念佛成就,專念阿彌陀佛得到這樣殊勝的瑞相,這是非常難得。

    根據這個事實的證明,就可以知道念佛的功德是怎樣的殊勝,念佛是真實能令人了生死、出苦海,這就是鍛煉「動中念佛」!

gab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一心念佛的神奇僧人
  無名僧,居住在湖廣黃州,專門持念阿彌陀佛,晝夜從不停止。無論見到什麼,都念阿彌陀佛。明思宗崇禎十六年(西元一六四三年),黃州總兵黃鼎,守護黃州城,無名僧大聲念佛擾亂黃鼎帶兵,因此命令人把他捉起來。正好張獻忠攻打黃州城,無名僧被捉坐在城上,半夜裡高聲地念佛,吵得官兵不得睡眠,眾人恨之,把他綁起來從城上丟到城牆下。可是不久又見到他在城上念佛,如是丟下又上來有四次之多。每次從東邊的城牆丟下,就從西邊的城牆上來,從南城丟下,就從北城上來,總兵聽到這件事之後,才開始恭敬禮遇他。
  有一年,黃州鬧大饑荒,人們相殺而食。一日,無名僧走出城外,飢餓的城民持刀來乞求他捨身,無名僧脫下衣服告訴眾人說:『等我念佛一千聲之後,就可以吃我!』當念到三百聲的時候,眾人等不及急而想殺他,此時忽然有神兵從空中而來,饑民因此驚怖四散逃回城裡,卻看到無名僧已經在城中了。
  當時山中有獵人捕得一隻大老虎,無名僧想要買來放生,獵人要求三十金,僧人只有四金而已。獵人說:『如果你能夠捉住老虎的耳朵,提起來繞行三圈,我就把老虎給你。』無名僧於是囑咐老虎,然後捉著老虎的耳朵繞行三圈,獵人因此把老虎放了。可是老虎卻跟著無名僧不肯離去,僧人於是和老虎一同前往黃麻山的金剛洞居住。巡撫盧象升,率兵經過黃州時,到山裡拜訪他,想要見老虎。無名僧一說話叫它,老虎就把頭探出窗外。盧巡撫想要見老虎的全身,老虎於是大叫地跳出來。盧巡撫因此而向無名僧拜師送禮,自稱是弟子,然後才離去。無名僧有一天行走於街道中,見到一隻雞,他高聲地念佛,那隻雞也隨著音聲而唱。
  清世祖順治七年(西元一六五○年),無名僧想要到武林山,路過白門(江蘇江寧縣)這個地方,寄居於秦淮河旁的房子。那天正好是端午,無名僧看見遊河的船中有錢姓儒生,是他的弟子,因此就呼叫:『錢某,阿彌陀佛!』錢某於是上岸拜見無名僧。僧問錢某的同游朋友,知道是某某人,因此放聲大哭說:『眾生以苦為樂,乃如此啊!』錢某懇切地請示修行的要旨,無名僧說:『一心念阿彌陀佛!』又說:『我走之後,你有什麼疑問,可以問覺浪禪師,此是明眼人!』無名僧後來不知所終。
  覺浪,名道盛,曾經主持金陵天界寺,杭州崇光寺等諸處道場,禪門的宗風因此大振。(凈土晨鐘)
  【原文】無名僧者,居湖廣黃州,專持阿彌陀佛,晝夜不輟。隨所見,皆稱阿彌陀佛。崇禎十六年,總兵黃鼎,守州城。僧大聲唱佛,沖其導,執之。適張獻忠攻黃州,僧坐城上,夜間高聲唱佛。軍士不得睡,恨之,縛投城下。俄而復在城上唱佛。如是四次。每東城下,西城上,南城下,北城上。總兵聞之,始敬禮焉。黃州大飢,人相食。僧出城外,饑民持刀乞僧捨身。僧解衣示眾雲,俟我念佛千聲,即食我。稱至三百聲,眾急欲加刃,忽有神兵從空中來,饑民驚散,而僧已在城中矣。山中獵人得一大虎,僧欲贖放之。獵人索三十金,僧止得四金。獵人云,汝能執虎耳三匝,則與汝虎。僧授記虎,執虎耳三匝,遂縱之。虎依僧不去,僧與虎同往黃麻山金剛洞中。巡撫盧象升,督兵過黃州,詣山訪之,欲見虎。僧語虎探頭窗外。盧欲見全身,虎乃大叫躍出。盧亦納贄,稱弟子而去。僧一日行街中,見一雞,高聲唱佛,雞亦隨聲而唱。清順治七年,欲之武林,道經白門,寓秦淮河房。端午,見遊船中有錢生者,其弟子也。遂呼雲,錢阿彌陀佛。錢登岸見僧。僧問同遊人,知為某某。放聲大哭曰,眾生以苦為樂,乃如是耶。錢懇示修行之要。僧雲,一心念阿彌陀佛。復雲,我行後,汝有所疑,可問覺浪,此明眼人也。後不知其終。覺浪,名道盛。歷主金陵天界、杭州崇光諸處道場,宗風大振。(凈土晨鐘)
  摘自《凈土聖賢錄全集》白話版

gab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帶業往生是否等於逃債?

文/聖嚴法師

所謂帶業往生,是凈土行者的觀念,但在凈土經典裡面,不曾出現過這樣的名詞。所以,數年前曾有密教的瑜伽士和顯教的凈土行者之間,發生了一場「消業往生」和「帶業往生」的論戰。不過,根據《觀無量壽經》和《無量壽經》中說到,凡夫持念阿彌陀佛名號,仰仗阿彌陀佛在因地所發的大誓願力,雖曾造大惡業,也能往生彼國。因此,中國凈土行者就倡出帶業往生之說。

以通途而言,菩薩以願力來世間救度眾生,凡夫以業力來世間接受果報。在接受果報的同時又再造業,不論造的是善業或惡業,均不能出離三界。造大惡業則下墮三途受罪報;造大善業則上升天界享天福;若既造善業也造惡業,則生人間和神道,既受苦報也享福報,且苦多樂少。唯有修行清凈的解脫業,也就是除了五戒、十善的善業外,再加上修定和慧,直至煩惱斷除為止,才能出離生死、永出三界。

而凈土法門是殊勝方便,可仰仗阿彌陀佛本誓願力而橫出三界;凡是能夠深信而發切願,願生彼佛凈土者,縱有生死重罪、無數惡業,亦能往生彼佛的極樂世界。其後繼續薰聞佛法、增長菩提。到了彼佛國土,由於環境殊勝,不但沒有再造惡業的機會,且經過長期的薰聞,使先前所造的惡業種子,也逐漸萎縮,不再發芽、生長而接受果報了。以上就是「帶業往生」的理論。

當然在西方凈土,修到位階不退,證得聖果,再還入娑婆,現種種身相,度種種眾生,其可托胎化生,可變化化生。若托胎化生,一樣得接受和凡夫眾生相同的身體和環境,一樣會受到眾生所受的種種苦痛交迫、煎熬。此對眾生而言,乃屬業報,但對這些乘願再來的聖者而言,雖然也是受報,卻不以為苦。所以,雖帶業往生,卻未曾逃債,雖身受果報,卻與凡夫眾生大異其趣。

可見,如不往生凈土,便將永遠流轉於生死苦海之中,一再地造業受報,受報造業,循環不已,稱為流轉。若能往生凈土,帶業而去,消業而還,再來世間受報,已經沒有苦果的實質,而僅有類似於果報的現象。因此,我們也不妨相信帶業往生、消業受報的觀念。但這和造業受報的凡夫是不能同日而語的,因為一個是自主的,以願力來度眾生;一個是受業力牽制的,不能自主,是出於苦果和苦因的循環再循環。

不過,密教另有一套理論,認為可以修持密法,或以某一大修行者的加持力,能即身消除一切業障,而以清凈無障之身心,往生佛國。看來相當迷人,實則此乃與一神教的神力贖罪、代罪、消罪、免罪的觀念有點相似,與根本佛法的因果觀念不甚相應。(摘自聖嚴法師著《學佛群疑》)

gab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「你在看戲,而我卻在念佛」

過去,梁武帝很尊重佛教,拜志公禪師為國師,皇帝對師父相當恭敬,有一天他告訴國師說:「今天我請你看戲,什麼、什麼人唱得很好。」
皇帝的話當師父的不聽也不行,過去的君和臣嘛,所以志公禪師就答應他了,說:「好。」
隨後這兩個人坐在一塊看戲,一會兒梁武帝手舞足蹈、高興得不得了,並且評論這個唱得怎麼好、那個怎麼好,轉臉看看師父動也不動,好像只是在看,跟他說話,他不答應。看了半天戲,結束了,梁武帝就問:「師父,某某人唱得怎麼樣?哪一個人唱得比較好?」
志公禪師就說:「皇上啊,我不瞞你說,我們修道人,一日不了道,真正是如喪考妣呀,哪有閑心去看戲,你在看戲,我在念佛。」
武帝一聽,不相信,那個戲唱得這麼好,你在場兩眼還瞪著看,你說沒有看。志公禪師說:「你不相信可以試試嘛。」
怎麼個試法呢?把死囚牢里判死刑的人,你提出一個來,你叫他頭頂上頂一碗油,兩邊你給他安排最好的演員演唱,讓他頭頂著油從中間走,你告訴他:「你是死罪,如果從這裡過去,頭頂上的油不會灑出來,那麼你這個死罪可以免掉,如果把油灑在地上,那當下就要殺你的頭。」
真的就這樣試驗,結果這個犯人在中間慢慢地走,他哪有心思聽戲,自己顧命要緊,稍不注意頭馬上就要掉,所以,他就全神貫注地注意著油碗,把這一段走過去,一點油也沒有灑出來。走完後,武帝問這個犯人,路那邊有什麼人,唱得怎麼樣?他說:「吾皇萬歲!我哪有心思去看那些事情,我要稍不注意,頭就要掉了。」
梁武帝一聽才相信了,修行人原來這麼樣的認真,不了解的人認為修行人好像太散漫、太自由、太自在啦,其實不是這樣,真正發道心就要像這個犯人那樣,時時刻刻考慮到這個頭馬上就要掉了。
所以,我們修行人要提起精神,要經常想到人命在呼吸間。
自此以後,梁武帝對志公禪師更是倍加恭敬供養,知道了修行人真的了不起,他自己也增強了道心,發大心宏揚佛法,普度眾生。
我們用功的過程中,不要去管我修到什麼地步、什麼程度了,你只管去用功,抱著一句佛號一直地持念下去。
念佛人要生死心切啊。
如何生死心切吶,如同冤家追趕、如同大火包圍逃生那樣的心切、拚命逃跑地那種心切,念佛必須要有這份心,你這個生死才能了掉。
不然的話,我們這個切願心就發不起來,所以,佛在經典上講:「要思地獄苦,發菩提心」地獄裡的苦,我們要以凡夫的心,那真正是難以想像,因此,我們要時時刻刻、小心翼翼地處世、對待世間的一切、要常存這種思想,抱這種態度。
修道的人,若真正是有道心,那他常生慚愧,經常感覺到自己很慚愧、很難過。
為什麼呢?因為,現在還在這個一望無際的茫茫苦海里,不知什麼時候能到岸吶。時時刻刻想到自己現在危險至極,生死不了,就像父母親過世,躺在堂前,沒有送葬的那種感覺,非常痛苦、非常難過,抱著這種心態,可以令這一生了脫生死。

gab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